高炳象闻言一惊,当即同骁骑营都指挥使邹鼎浚对视了一眼。
邹鼎浚出列抱拳:“殿下,山中其余匪寇末将已经悉数清理干净,剩余的几乎不足为虑,况且骁骑营也有常常带兵上山巡查,那些零零散散的小土匪几乎都被吓得迁移到别的山头去了,依末将看来,无需再大规模发兵上山。”
“邹将军所言有理。”高炳象搁下茶杯:“近日风雪大,深山又多峡谷,大雪易封山,若是不小心遇上场雪崩,那可就不妙了。”
其他官员纷纷点头附和,都觉此时大雪天上山太过危险,感情充沛,很有诚意,看起来是真的很担心玄虎卫的安危。
萧寒烨架着腿,屈指敲敲桌面:“闭嘴,你们搁这下咒呢?”
众官员:“......。”
太子殿下很不讲道理地说:“明儿个要是他们上山出了事,不管什么,孤就当是诸位咒的,届时定拿你们问罪。”
众官员内心:操!
高炳象满腹怨气,却又不敢怎样,只好继续脑补自已扎着太子小人、骂骂咧咧的场面,颇觉与对方待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晦气得很。
萧寒烨扫视着众官员:“你们什么表情?孤说得不对吗?”
众官员暗骂一句脏话,努力挤出个笑:“殿下所言,自然都是对的。”
萧寒烨颔首,满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