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民妇自知犯下大罪,难逃一死,还请您高抬贵手,勿要牵连烈火帮一众无辜之人,大当家也并非有意要致您于死地,那锦鳞蛇虽毒,但并不致死,您就大发慈悲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高炳象在旁适时说:“小侯爷,凭她一面之词也不足以说明什么,要不……下官派人去将烈火帮大当家请来,当面对质一番?”
沈庭珏说:“叫他过来,他会承认?”
高炳象脱口便答:“谋害小侯爷乃是大罪,自然是会咬死不认。”
“那还叫他来干嘛?让本侯听他在这里辩解吗?啧,光是想想就头疼。”沈庭珏摘了颗葡萄,用了点内力砸到郡守大人的脑门上:“蠢货。”
高炳象:“……。”
操!
高郡守脑仁子嗡嗡作响,感觉额头上火辣辣地疼,待会肯定得生出个包来,心里十分窝火,却又不敢发作,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又觉心力交瘁,干脆闭上嘴巴,噤声站在一旁。
我他娘的闭嘴了可还行?
沈庭珏看他:“依高大人之见,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高炳象皮笑肉不笑:“小侯爷裁决便是。”
你自已爱咋咋地。
沈庭珏神色不悦,揪着葡萄又去砸他,尽职尽责扮演着一个“仗势欺人、嚣张跋扈”的小侯爷。
高炳象眼疾手快,抬袖挡住,内心骂骂咧咧,觉得自已纯属就是一个大冤种。
沈庭珏把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厨娘,歪头打量了她片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