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喝过一壶辣椒水的“好汉”了,萧堇泓很有出息地忍气吞声:“咳咳咳......谢父皇关心,儿臣无大碍。”

承桓帝朝章太医看了一眼,示意他去给景王把把脉。

章太医试过脉象,拱手道:“王爷内火过于旺盛,等会臣开张清热泻火的药方,喝两三日药便好了,只是近段时间饮食宜以清淡为主。”

萧堇泓点点头,余光瞥见太子看过来,毫不掩饰对自已的嘲笑,顿时一口气没提上来,捂着唇连连咳嗽,险些将肺都咳了出来。

承桓帝摆摆手,示意内侍送他回府去休养。

萧堇泓并不想走,他要亲耳听听萧瀛为何下毒害沈庭珏,这么一场大戏怎么能错过?但奈何眼下这副病躯不允许他看戏,头晕眼花,被两个内侍给扶了下去。

承桓帝将视线移向跪在殿中的淮南王父子,开始兴师问罪,萧瀛直呼冤枉,力承绝无此事,辩解到最后,忽然一拍大腿,说在诗会前一天晚上,康王去府里找过他,还特意拿起那个藏毒的花瓶观赏了一会,如今细想起来,非常可疑,搞不好那个小瓷瓶便是趁那时偷偷扔进去的。

群臣哗然。

突然就成了嫌疑人的萧崇睿懵逼了一会,随即反驳道:“胡说!本王那晚何时去找过你?”

萧瀛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你你......”

淮南王接过话茬:“王爷来府上时,府里下人都是见过的,如今是要不认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