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珏那家伙会让人变得特别不幸,自已深有体会,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脑子进水才去招惹他。
谢阁老皱了皱眉,眼神之中一股戾气传出,彭远志战战兢兢,壮着胆子献计道:
“眼下局势如此,依下官之见,不如造些伪证,抢先下手结了此案,让朝廷认为是二皇子那边的人妄图祸水东引,陷害永乐侯,保不准能让相府与其为敌。”
三人就着此事商谈一番,彭远志刚出了谢府,连马车都未来得及上,便被一队官兵围了个严实。
为首之人银盔甲胄,配有弯刀和挂着一块大理寺腰牌,手持一封明黄诏书,神情肃穆:“奉皇上之命,捉拿刑部尚书彭远志,春闱命案一事,移交大理寺主审,带走!”
彭远志瞪大双眼,伸手要去夺圣旨看个明白,却被大理寺官兵先一步五花大绑,用麻布塞了嘴巴,强行押走。
路过的百姓看在眼中,当即将此事传遍大街小巷,惹得满城议论纷纷,几乎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看戏姿态,只有学子们惶惶不安,十分担心此次春闱成绩作废。
沈庭珏一觉睡到太阳下山,扯着被子裹住脑袋,翻来覆去,仍旧被满屋子香味熏得睡不着,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索性掀开被子下床。
萧寒烨在宫外买了不少吃食,摆了满满一桌,全都是沈庭珏爱吃的。
萧寒烨剥了颗栗子喂到他嘴里:“彭远志被下了狱,想知道为什么吗?”
沈庭珏鼓着腮帮子,点点头。
萧寒烨嘴角一弯,兴致勃勃:“那先亲孤一口。”
沈庭珏神情警觉:“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