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
大婚都没成,算哪门子太子妃!
萧寒烨神情冷峻:“太子妃在孤的调教之下,向来温顺贤良,与人为善,今日一反常态,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气极了才会打人。”
承桓帝嘴角一抽。
呵,你小子没把人教成混世魔王就不错了,还温顺贤良与人为善,说这话你自已信吗?
“二皇弟,你与孤之间有何是非恩怨,尽管冲着孤来便是,却反而欺负孤的内人。”萧寒烨鄙视:“恃强凌弱,欺软怕硬,简直枉为男子。”
“……。”
萧崇睿呼吸困难,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哼哧哼哧地喘着气。
沈庭珏想不通自已到底是哪里给太子造成了“他很柔弱”的假象,也自认不是贤良淑德的典范,睁着大眼睛,无辜又懵懂,嘴上却很是配合:“嗯嗯嗯。”
殿下说得都对。
这种有大靠山的快乐,根本无人能懂。
暗七被太子殿下点到名,清了清嗓子,抱拳道:“公子听说康王妃从楼兰来时,携有一小罐冬虫夏草,据闻此物犹如仙草,能治诸虚百损,故而公子想去重金求购,买来为殿下养身体,谁知康王不肯让公子去见康王妃,言语间还辱骂殿下与相府,公子气不过,这才动手。”
沈庭珏似乎觉得这动手的理由性不够强烈,抿了抿唇,扯着太子的衣袖,在话本的荼毒下,语出惊人:“他还嘲笑我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