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珏忍不住瞅了太子殿下的脑袋,满脸担忧,非常担心自已后半生的幸福。
萧寒烨:“……。”
“没有一个国家会让有失心疯的皇子做储君,单凭这点,他便彻底败了。”
秦司岩声音依旧是不易觉察的颤抖,情绪看似平静如常:“可是,他就算已从云端跌落泥沼,还是有人不肯放过他,命刺客去皇陵取其性命,又想杀了先太子的同胞亲弟,以绝后患,故而在燕皇面前进谗挑唆,诬陷三皇子密谋造反,打算为其皇兄报仇,弑君夺位,燕皇闻之,便直接下令捉拿三皇子进京问罪。”
萧寒烨问:“你是那位三皇子?”
秦司岩看他:“殿下怎么不猜我是先太子的亲信?”
“没反驳,那就是了。”萧寒烨将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孤只想知道,你现在约孤过来,究竟是想谈什么合作,对孤有何利益。”
沈庭珏暗自啧啧,对方一听就是个身世凄惨的落魄皇子,好歹是自已未来的弟夫,起码也得稍微表示下同情才对嘛。
秦司岩道:“燕皇荒淫无道,朝政大权独揽在太师手里,他一心想要吞并萧国,除了焚火堂,他布在萧国的眼线,可不止于此,殿下若助我回国夺权,不仅是帮我,也是在萧国。”
萧寒烨微眯着眸。
“边境战事一发,劳民伤财不说,生灵涂炭那是必然的。”秦司岩诚恳道:“萧燕两国若能止戈休战,实现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自然愈发繁荣昌盛,这利益对殿下来说,难道不好吗?”
萧寒烨道:“孤如何信得过你?同室操戈都多得是,你不过一异国之人,显然更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