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凶巴巴的,没爱了是吧?
那我走?
另一边,林夫人禁不住动了歪心思,想要让自已的儿子去色诱太子。
林阙仁知道她的念头后,当即病中惊坐起,扯掉脑门上的帕子,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你嫌活腻了不成?且不说太子如今被林昭迷得神魂颠倒,就他那狗脾气,你让咱儿子去勾搭,到时全家都得完蛋!”
一想到被玄虎卫按着灌辣椒水的场面,林阙仁就觉喉咙火辣辣地疼,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阵,趴在床边有气无力,嗓音嘶哑:
“勾结魔教为祸百姓,你真以为太子对我罚些钱就完事?此事秘而不宣,留我性命,不过为了林昭而保全林氏一族的名声,太子表面能容下我,背地里可是要我的命咳咳咳——!”
林夫人还是不死心:“太子对林昭说不准只图一时新鲜,万一殿下真看上了……”
林阙仁打断:“少痴心妄想,你儿子除了会鬼混,他能干什么?有钱无势,不比林昭还有相府和长公主当靠山,你与其动别的歪心思,还不如想着怎么讨好林昭。”
林夫人嗤了一声,颇觉他真是胆小怕事。
夫妻俩意见不和,吵了一番后不欢而散,林夫人出了门还在碎碎念,去了自家儿子住的院子,听闻下人说他今日一直在房中休息,便有些担心对方身体不适,敲门半晌不闻回应,索性自已推开门,进了内室,却见一个带着斗笠的白衣女子坐在桌边,而自已儿子则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林夫人刚要尖叫出声,却被及时点了哑穴。
“夫人不必惊慌,令郎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对方的声线令人格外不舒服,林夫人隐约窥见斗笠下的面容白得瘆人,霎时头皮发麻,禁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