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珏唔唔唔抗议着:“不行,这和当众拉屎没区别。”
这比喻甚是直白又难听,萧寒烨脸色变了又变,咬牙切齿地问:“谁教你这么觉得?”
“我爹,他知道殿下喜欢胡来。”沈庭珏觉得他的目光好危险,舔舔唇,无辜地眨了下眼,伸手指向西南侧那片花田,挑翘的眼角里含着诱惑:“去那。”
“……。”萧寒烨问:“有区别吗?”
一样是幕天席地。
沈庭珏往他肩头一趴,垂眸做出羞涩姿态:“有。”
话本里的小情儿都喜欢在温暖花田里厮混,那是古板读书人不懂的浪漫和刺激。
太子殿下也不懂,看着沈庭珏心生向往的表情,一时不知该说他“可爱”还是“有病”,沉默须臾,将他往上托起,抱着人进了屋:“别想了,去那地儿蚊虫得咬你一身。”
沈庭珏在被抱起来时勾住了他的脖颈,不高兴地撅起嘴,发出极轻的哼声。
真没情趣。
正屋的门向两侧推开,垂了竹帘挡住蚊虫,也遮住了光,萧寒烨把人压在氍毹上,每个动作都让沈庭珏感觉深得不行,半埋着面颊,眼睛湿了,连挣扎都不被允许,在淆乱的呼吸间被弄得很是狼狈,汗涔涔的好生可怜,却也挠得萧寒烨后背满是抓痕。
萧寒烨眉眼间平素冷漠得很,是别人看一眼都会心生惧意的凌厉,又高高在上睨视群雄,看着危险又禁欲,此刻压着人翻来覆去地欢愉,又亲又咬,就像个风流浪荡的坏胚。
那健硕的躯体实在太沉了,沈庭珏被压得几欲窒息,推又推不开,顶得他求饶似的小声哭道:“你、你这个——”
萧寒烨捏住他的下巴,蛮横地亲着,让他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