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舟遥看着钻进马车的人,佯装淡定:“你跟着我干嘛?”
秦司岩答非所问:“我一口酒都没喝。”
叶舟遥听不懂,用充满迷惑的眼神看他。
如果说喝了酒,还可以将他的行为理解为是醉了,就算在马车里来个酒后乱性,也能理解,但一口酒没喝是几个意思?
秦司岩没给他解惑,开始讲起自己在燕国是如何一步步登上皇位。
沈庭珏教过他,卖惨这招,在心上人面前是最管用的,所以秦司岩讲的时候,不乏添枝加叶,把自己往惨的说,甚至编出了“来时路上遇刺,受重伤险些命悬一线”故事版本,时不时发出两声虚弱的“咳咳”。
叶舟遥果然被这句话引起了满满的心疼:“你的伤在哪,我瞧瞧?”
秦司岩面不改色:“内伤,你看不出来的。”
叶舟遥皱起眉头,伸手要去摸他脉门。
秦司岩一惊,把手往袖子里藏:“怎么,你还学会把脉了吗?”
叶舟遥沉默了下,说:“不会。”
......那就好。
秦司岩暗暗松了口气,把手伸过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