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堂执事小眼一眯,推卸责任地摇头:“这可没有的事!不信您自己去问。”

聂萦点点头,转出已经空无一人的饭堂,就看见后墙分两边站着几个人,鼻青脸肿,伤痕累累。

谢玄素孤零零地站在一边,另一边是两个刚入炼气期的弟子,犹不服气,对着谢玄素龇牙咧嘴的。

“出息了啊?!”聂萦抱着膀子晃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你只有挨打的份呢,原来也会打人啊?”

谢玄素不自然地低下头,小声说:“给大师姐添麻烦了。”

“说!为什么打架!?”聂萦猛地提高声音,谢玄素不吭声,另两个小弟子忍不住了,跳出来指控:“谢玄素你就是个疯子,我不过是问了一句闲话,你就上来打人。”

谢玄素仍旧不吭声,聂萦扭头断喝一声:“闭嘴!”

两个练气弟子扭着嘴嘀嘀咕咕,依稀是什么‘不过也是个练气’‘还不如我师兄呢’之类。

谢玄素突然扭过头,向那边扫了一眼,在聂萦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目光阴沉锐利,仿佛猛兽在暗处盯着猎物。

“算了。”聂萦才懒得给他们断案,用手指勾,“走,回家。”

谢玄素答应了一声,又往饭堂里走:“大师姐的晚饭还没领。”

聂萦不由分说拎着衣领子把他拽回来:“气都气饱了!”

离开饭堂,聂萦招出佩剑,两人一前一后站上去,谢玄素心事重重,早没了御剑乘风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