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赵闻道惊到张着嘴只顾着叫了,江小皮率先反应过来,厉声喝问:“你为啥要杀她!?”
谢玄素站在聂萦身边,低沉地补上一句:“原来她写话本一直在求救,原来要杀人的不是她,而是你?!”
因为恼怒他的尾音都难得地升高了几分。
聂萦满心都充斥着‘本尊被耍了!’的暴怒,她把柳之瑶的尸身抱起来,小心地放回床上,拉上被子遮住她死不瞑目的脸,重新回身拉了把椅子往房间当中一放,大马金刀地坐了上去:“林斯年,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各位。”此时的林斯年,腰杆也直了,肩膀也挺了,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那个担心妻子的斯斯文文小书生,而是意气风发的大男人,他从容不迫地一笑,“没记错的话,你们还是我花钱请来的。”
聂萦冷冷地盯着他:“谁请来的都一样,刚才你就在我们面前杀了你妻子,当我们是瞎了吗!?”
林斯年摇头一笑:“其中缘由,我一时也说不清,只是这段日子以来,虽然每日里锦衣玉食,无一事不畅心快意,但总觉得有什么事必须去做,不能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他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今夜圆月当头,方知我还是我。”
江小皮低声问赵闻道:“他在说什么屁话?”
聂萦的脸色却变了,看向谢玄素,谢玄素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对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