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素怅然地叹了口气:“情之所起,往往就是一瞬间。”
“哎,不对不对。”江小皮还是反对,“真老婆对他那么好,他不爱,假老婆对他一剑穿心,他反而爱了?这不扯呢嘛?世间哪有这么贱的人?”
“这不是贱,这是变态。”聂萦纠正她,“变态的心理我们是无法琢磨的。”
江小皮不服气地指着谢玄素:“小谢怎么就知道?哦,我明白了,小谢是变态!”
谢玄素丝毫不动怒,一张如玉雕琢的俊脸沉静如水:“爱情来的时候本就没有道理,长驱直入,摧枯拉朽,销魂夺魄,非人力外物可以抵挡,就算人会撒谎,但道心修为不会。”
他说得郑重,连江小皮都被震慑住了,赵闻道更是奋笔疾书地记录,决定用在下一篇话本子里。
不知为何,聂萦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她咳嗽一声,刚要开口岔开话题,庭院外传来熟悉的一声怒喝:“聂萦!你给我出来!”
又来了!
聂萦火大地挥出一股灵气弹开大门,果然是庄无尘一手持剑一手拎着个芥子袋站在门外,板着一张像五百人得罪了他的脸。
“呔!”聂萦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接了北疆的委托要出外差吗?还有精神到我门前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