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晓想想好像也是这样,比他小6岁的弟弟白倾知刚满10周岁就开始了各种体能训练。每天耗在运动场上的时间,比学习的时间还要长。

自己10岁的时候在干啥来着?

应该是跟在师祖爷爷背后,东一锄头西一铲子捣乱来着……

这样想来倒觉得弟弟有些可怜,“母父,要不你让父亲对弟弟松松手?家里两个孩子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压在他身上,他还那么小。不能因为他是哨兵,就欺负他呀。”

这话一出,把知栀笑得前赴后仰的。好一阵才捂着肚子平息下来,“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被夸奖的白沫晓虽然很是受用,却有些不明所以。

“你俩不愧是兄弟。当初你父亲拎着你弟弟教训的时候说的最多的就是:以后你哥哥要是被别的哨兵欺负了,你都没能力保护他。你算什么男子汉?”

“结果你弟弟那是嗷嗷的直接往上扑,把你父亲的脸都给抓花了。”

知栀掩嘴偷笑,想起那天白封时的俊脸上猫抓似的痕迹,简直记忆犹新。

白沫晓一听也跟着乐呵起来,“弟弟还有这本事?看不出来啊。父亲可是整个冥星系最强的哨兵,他也能挠到脸。”

知栀点头,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清了清嗓子:“你既然决定了,那么母父也有任务要交给你。”

“母父你说,我听着。”

“从现在开始你准备种植学院的入学考试,务必要自己考上。”自己当初那条“镀金”之路,想来再走一次对于白沫晓也是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