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怎么办?你我都知道,死马当活马医罢了,封儿一直不醒,身体也越来越瘦,县里的大夫都看过了,都没什么办法。”

“唉,这都什么事!希望那个高人说的真的能行吧!”二伯秦梁捶了下桌子,愤愤不平,自家侄儿怎么摊上这种怪事呢!。

“希望能行吧,不过昨儿我去见了谢家那哥儿,也是个可怜的,不过他说封儿不醒,就为他守一辈子。”

“他真这么说?那算他有良心”

“可怜人罢了,爹不疼娘不爱的”

“要说封儿没这档子事,那谢栗能进咱秦家的门?”

“你说什么胡话?封儿十日未醒,十里八乡都传遍了,这时候谢栗肯嫁进来,咱都得善待他。”

“你也回去告诉下面的小子们,就算封儿再也醒不过来,谢栗也是封儿明媒正娶的夫郎,谁也不许看轻了他,更不许欺负他!”秦家大伯秦栋拍了桌子重声说。

秦家二伯秦梁撇撇嘴,有些不赞同,他反驳道:“说的好听,还不是他那狠心的后爹要把他卖给老赌鬼,听咱们秦家出钱更多给封儿找夫郎,这才找上咱们秦家。”

“那也至少比其他心术不正的好,还有大崖村那个任家哥儿,谁不知他跟村里的人厮混,弄大了肚子,竟然还敢找上咱们秦家,真是气煞我也。”

秦家大伯越说越气:“还口口声声说不嫌弃咱们秦封要死了,我呸,他也不看自己是几月生辰,还想骗我,秦封要是知道我给他找这么个夫郎,非得骂我这个大伯!”

“好了好了,你们都多大年纪了,还争,小辈看了不得笑话你们?”坐在上位一直没吭声的秦家奶奶说话了。

“谢栗那哥儿我亲自看过了,是个心思正的勤快孩子,也说明白了,拿了咱们的钱,谢栗就跟他们老谢家断了亲,也立了契书,他们老谢家以后生老病死,都不关谢栗的事,逢年过节更是不必来往。”

“以后谢栗,就是咱们秦家的人,是秦封的夫郎,人嫁进来,只要不作妖,咱就是一家人,不说那些有的没的。”

“是,娘说得对”秦栋应道。

秦梁也点头:“只要他不想着那老谢家,我们秦家自然不会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