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畜迁走后还特意洗刷了一遍,如今只是说起来是猪圈,实际上是用石头搭建的房子而已。
把东西都卸完,众人叫上都带着疲态。
床和柜子摆好,别的衣物都堆在一起还没收拾,先坐着歇口气,这会儿天都擦亮了。
厨房里冒起了炊烟,秋婶和谢栗几乎是前后脚起的。
搬放东西他们力气不够,就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这一晚上精神紧绷,又卖了力气,早饿了。
二三十人的早饭做起来也不容易,秦封想了想让秋婶做一大锅的醪糟粉子荷包蛋。
吃起来暖和又饱腹,做起来又快,实在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秦封觉得自己还没太累,众人休息时他进了厨房。
两个灶台都烧着,挨着门的这口锅旁,秋婶在往锅里下糯米粉块,边下边搅动,防止糊锅,等糯米粉块浮起来后再煮两分钟,蜀郡这边称之为“粉子”。
旁边的锅里,谢栗在捞荷包蛋,一个个白嫩的荷包蛋被捞起来,秦封见没有他插手的地方,把碗筷都洗漱一番后,端到了外面。
这会儿院子里已经摆着三张桌子了。
大舅二舅家的桌子,正好用上,加上他们家的饭桌。
把碗筷摆好后,秦封又进去拿了一罐白糖出来。
这边秋婶的粉子也煮好了,两盆粉子一盆荷包蛋端了出来。
里面还浮沉着一些像米饭一样的东西,是醪糟。
冬天晾的,在阴凉地方藏着,散发出米香和酒香。
秦封先拿勺子打了一碗粉子加两个蛋,递给二舅母,二舅母一愣,随即接过,往房里去了。
二舅有伤在身,已经躺在昨晚谢栗他们收拾好的房里去了,住的是秦封爹娘以前住的房间的旁边那一间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