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头一个洗漱完踏进堂屋里,屋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几度,称得上一句“凉爽”。
他先用竹勺舀出一勺果酱,放进碗里,又倒了一点点蜂蜜进去,搅拌均匀后喂了谢栗一口。
小夫郎惊喜的眼神遮都遮不住,秦封心觉好笑,这傻哥儿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你坐着吃,我去叫秋婶来摆饭。”秦封把这碗甜的给谢栗吃,又给自己调了一碗辣的草凉粉,端着一边吃一边去了厨房,还是辣的吃起来更爽。
厨房中,锅里的最后一个菜已经在起锅装盘了,秦封几口吃完草凉粉,帮着拿了碗筷。
舅母们端菜的端菜,端饭的端饭,加上秋婶帮忙,三两下就把饭给摆好了。
这边堂屋里,两口喝完一碗果酱草凉粉的文二舅长舒一口气:“哎哟,我总算活过来了!”
“好香好香,这辣得好过瘾!”文青洲吐着舌头直喘气,他偷加了辣椒,辣的不行了。
二舅母元氏端着菜进门就看见傻儿子辣得跟个狗似的吐舌头,那傻样简直没眼看。
“爹,娘,我们回来了!”
众人刚坐下还没动筷,院子里又传开了动静,是去县衙送流民的文青河和文青海两人。
“你们总算回来了,这会儿晒得不轻吧?快吃点草凉粉凉快凉快。”
这两兄弟也是晒得脸发红,衣服也是湿淋淋的。
歇了会儿的两兄弟又拿起碗来干饭,一路上可饿死他们了。
闻着菜的香味都觉得肚子在叫唤。
现在干活人手不够,家里人多只秋婶一个人做饭,也就没有分食。
一家人也不讲究什么男女不同席,分为两桌,想怎么坐就怎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