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上前将柳珏拉开,又用叉子对着狼白。

“你是哪个族群的兽人?快放开鸟族的兽人,不然我们会采取行动,将你手脚打断。”

狼白的爪子渐渐回收,在柳珏塞泥巴的那一刻,他的心莫名的安静了下来。

不该这样冲动的,更加不该在柳珏面前这样冲动。

他不能因为自己为族群带来严重的后果。

最终他松了手,就在起来之时,给了白鸟一拳。

想来想去就这样放了还是很难受。

守卫一时没有拦住。只能事后抓住狼白的肩膀,限制住他的行动。

“你们为何斗殴?”

这个问题一出,三个兽人都沉默了。

柳珏说不出来自己被占便宜的事。

狼白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看到了两个兽人抱在一起。

白鸟嘴巴堵得都要窒息了。

最后见没有闹出大事来,守卫只是警告了一次狼白。

“再闹出动静,就将你的爪子砍下。”

白鸟一边吐着嘴里的淤泥一边嚣张的指指点点:“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兽人,难道你们的族人没有告诉你们,兽城附近伤害兽人是会被斩去手脚的吗?”

“有吧,我没听。”柳珏无所谓地摊手。

狼白目光冰冷的看着白鸟。

“你为什么要袭击兔珏?”

他最终选择将那暧昧的一幕定性为袭击。

白鸟珍惜的拍打着身上的泥土,小心的清理发丝,抽空再来回答个问题。

“谁袭击雌兽,这么美丽的雌兽,我以为是兽神开眼,让美丽的雌兽来到了我的面前,没想到是个有主的。”

他狠狠瞪了狼白一眼,后面又觉得无所谓,不能做第一,做第二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