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见柳珏抿唇,斜眼看自己,便知晓这是不服气。
他动之以情:“你还是不明白,为父身为国公府当家人,你身为我的儿子,国公府的世子,自然是有万千双眼睛瞧着。”
晓之以理:“若是你为所欲为,下面的人瞧见了便会轻浮应事,今日你最大的错不在非要楚竡,而在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丢了国公府的脸面,明日便会有人以此事参奏为父管教不严,参奏你仗势欺人。”
“所以你当罚。”
“我知晓了,现下便去受罚。”柳珏听着这些话有几分道理。
他抬脚又要走。
“且慢。”柳父再次出声阻拦。
柳珏再次转身,双目无神的看向柳父。
柳父缓和了语气:“前些日子你堂弟犯了浑,为了个女子闹的要生要死,为父未罚他,你可有怨言?”
柳珏满脑子的空白,到目前为止,这些人都还没有给他时间接收记忆,他不清楚其中关窍。
但只从柳父言语概括上,他觉得是偏心的。
偏心就是偏心,纵使有再多的理由,事情已经做了,后果已经有了,那便就是偏心。
三九【666】
它都要以为宿主要自我反省了。
柳父瞧到柳珏一闪而逝的嫌弃表情。
“你堂弟自小胆小,没有大的建树,在下人之中威望本就大不如你,若是再因为此事罚他,一些其他院子里的下人难免奚落他,例如你院子中的人,你现在战功加身,在府中又素来有威望,你的下人幕僚本就比其他院子里的要轻狂,若不加以敲打,恐怕要出事……”
说到此处,柳父便觉得下人随主子,都是一样的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