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陪你工作,顺便旅游。”
祁白张了张嘴,有些犯难,他的出差就不是在这个世界,看着从小世界脱离出来的人,他实在说不出口当初是他不小心把人给拖进了小世界。
柳珏察觉到祁白的犹豫,他思索了片刻,想到一个可能:“你不会是在其他地方有什么我不能见的人,或者是知道的事情。”
他的神情越发危险,这是他真的生气的前兆,并不会疯狂发怒,只是会不再说话。
他们在现实当中太久没见,就连幼时的记忆都是模糊的,这其中变数太多,他不得不弄清楚。
有些事可以糊涂,有些事不能糊涂。
祁白下意识按住手表,脑中思绪翻涌,几番争夺他还是决定说出来。
“这块表不是表,我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只知道是母亲为了复活父亲找来的。”
“啥?”柳珏有一瞬间的懵。
祁白思索着怎么样把事情说的更简单清楚,最后选择一笔带过父辈的事情:“母亲最后失败了,连同自己的性命也搭在了里面,我无意中得到手表,把它当作母亲的遗物贴身带着……”
“幼时的事情,你可能记得不清楚,我却记得非常清楚,自此离开这里,我一直在打听你的事情,在父母都离开后,我对你的想念达到了顶峰,那次手表剧烈发烫,表盘中出现了你的身影我才发现猫腻。”
“后来我找到母亲留下的笔记,知道表的用法,试图复活父母失败,那时候又想起了你,手表当中再次显现出你的身影……当时不小心滴了血在手表上害死了你……”
柳珏见祁白突然发红的脸,有些怪异:“你脸红什么?”
“滴了滴血害死了我?过程呢?”
祁白吞了口唾液,艰难的张口:“那次你刚起床换衣服,我……看见了你所有……流鼻血……滴在了表上,这个表中每一个零件都有自我意识,其中又有三千世界,我太想你又有血液加持,它将我当时的想念理解成许愿,它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它不能带走人的肉体但能带走人的魂体,而许愿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也随之进入了表中。”
柳珏指了指镜子:“所以我不是被镜子照死,是恰好你那个东西生效,我站在了镜子前。”
祁白点头:“我曾经许愿复活父母,进入过表中,我发现表中的父母时并不是真正的父母,那些尝试都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