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虚而入?装得真深?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一天到晚都在暗戳戳嫉妒君后,还想爬女帝的龙床么?
张瑾语气冷淡,“谢尚书自己心思见不得人,勿以此揣测旁人。”
“哦,原来张相对陛下没意思啊。”谢安韫冷笑,阴阳怪气地嘲讽道:“想不到张大人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能被陛下强行劫色,被迫就范,真是单纯呢。”
只手遮天的一朝宰辅,而立之年,手腕狠辣,却被比他小很多的傀儡小皇帝强上了,他自己是完全不知情,是被逼的。
说出来有人信么?
就算是女帝被人下药,那跟张瑾有什么关系?谢安韫觉得那个时候张瑾入宫,绝非巧合,或许他就是想和当初的赵玉珩一样,占一点好处。
比如怀个孩子什么的。
虽然谢安韫也不知道怀孩子有什么好,但他看赵玉珩接受度还不错,就觉得张瑾说不定也好这口。
若能得到佳人死心塌地,忍那十个月又怎么了。
张瑾:“……”
张瑾确实是一时不察、栽了个史无前例的大跟头,他一连几日都因此而头痛失眠、噩梦不断,现在还被谢安韫胡搅蛮缠,当面嘲讽。
简直气得人心口疼。
但他犯不着跟眼前这个神经病解释,跟脑子有坑的人掰扯,只会显得自己也脑子有坑。
张瑾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谢安韫,哪怕对方嫉妒得眼睛都要滴血了,他也一脸冷漠的神情,“谢尚书有什么不满,应是去找陛下。”
而不是来找他。
无聊。
“下官自是要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