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主这是中邪了?
张瑾看书的速度很快,说是一目十行也不为过,并且过目不忘,那些话本的狗血情节他不感兴趣,他只是想知道别人是怎么取悦爱人的。
结果都是些油腻又肉麻的情话。
好哥哥好妹妹?他喊不出口。
现在的话本子风格都如此泼辣直白么?就没有含蓄一点的。张瑾面无表情翻开另一个话本——好了,这是个香艳限—制级的,列为禁书都不为过。
张瑾皱眉,盯着那书。
不过……
也许有可取之处,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也行。
张瑾还是翻看看了。
然后,张司空张大人,在一个安静的夜晚,第一次大脑有点拐不过弯来。
“……酒酣洗牝罢,淫—器包儿来露来,所谓刘郎莫谓桃花老,浪把轻红逐水流,直搅那娇娥嗯嗯啊啊,亲达达水液横流,直嚷着心肝儿……”
张瑾:“……”
张瑾眉头越看越紧锁,简直快夹死苍蝇了,猛地一合话本,闭了闭眼睛。
荒唐。
荒唐至极!
张瑾端直地坐在窗前,额发被夜风垂着,通身皆是月光,耳根却通红,一向平静冷淡的黑眸里有着些许薄怒。
却又因这淫—乱的只言片语,脑中无端地闪过客栈那一次,呼吸微凛。
他抿紧唇,偏过头。
呼吸的空气越多,脑子里的画面反而越清晰。
可是……
不对,也没有可是。
男女之事,本没什么可耻,人之所以有别于牲畜,正是因为多情多欲,而这些所谓见不得人的话本,所写的也不过是夫妻之间都会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