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不答,默默地施了个强力的禁锢咒,“纽嘉蒙德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会送我去阿兹卡班——毕竟纽嘉蒙德可没有阿兹卡班那么牢不可破。”

“如果你想越狱,那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监狱是可以拦住你的,”邓布利多淡淡道,“但是你会不会选择越狱,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没有人比你更清楚,没错,我的‘老朋友’,这句话算是临别前的礼物吗?阿尔。”

邓布利多不答,那魔杖尖端戳了戳格林德沃的肩膀,“‘老朋友’,该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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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纽嘉蒙德中,格林德沃的那一间单人牢房,和其他人的四人间或是八人间比起来,可以算得上是总统套房了。

但是毕竟是监狱,再怎么样也是称不上舒适的。

四面单调的、铁灰色的墙壁,一扇狭小的、有着铁栅栏的窗,以及一张狭小的单人床和一张小书桌。

除此以外就只剩一个小小的带淋浴和厕所的洗漱间,以及一些宣扬“爱与和平”的书籍。

邓布利多甚至没有踏进这个牢房,便转身离开了。

牢房的铁门随着他的离开紧紧合上,连红发男人的背影也没留下。

格林德沃盯着紧闭的铁门发了好一会儿呆,然后叹了一口气,坐到了冷冰冰又不柔软的被褥上。

秋天的纽嘉蒙德,从四面墙中透出凉意,但他连给自己一个保温咒也做不到——这里有着压制魔力的魔法阵——除了监狱本身的,还重叠着一个更强力的禁魔法阵——看手笔是邓布利多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