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画的?谁画的?为什么会被挂在墙上啊这鬼东西!
我强压下胸口里的惊涛骇浪,假装自己没发现克拉克在看什么一样出声叫他。
“晚饭做好了,生日男孩。”我说着解散了那个乖乖站在一旁守护克拉克的幻影。
这次轮到克拉克吓了一跳。
“抱歉!我其实没想随便乱跑的!”他手忙脚乱地从我的椅子里站了起来。
克拉克肩膀上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那些张牙舞爪的体毛全在特制洗澡水的冲刷下被彻底脱去了,导致他的全身现在都非常光滑,像刚刚从水里冒出头来的美人鱼,形象也更接近我记忆中的克拉克。
谢天谢地。
我快速偷看了一眼他的浴袍,发现那里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撑起来——虽然十八岁了还没开窍有点奇怪,但我宁可他是个感情迟钝的白痴,也不想他染上中世纪男女关系格外混乱的坏毛病。
“这是你的家,”我安慰他说,“门也没锁,你可以随便逛逛的。”
“谢谢,但……我在这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克拉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安,“就好像……我独自被隔绝到了异世界一样。”
“你是想说隔音效果很好吗?”我轻轻把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我猜这是因为爷爷喜欢安静——有时我会在房间里吵闹一些,大概是从那时候起所有房间都开始变得隔音了。”
任何超级听力在魔法面前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