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在试图让我成为一晚上的冰雪女王?”我试探着问。

“只要你愿意,你现在目光所及之处都可以是你的囊中之物。”克拉克站在我旁边,我坐在冰椅子,越过扶手刚好可以摸到克拉克的头顶。

我猛地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哎呀。”他一点也不疼地叫了声。

“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咚咚咚地敲着他脑瓜子,像在敲一个木鱼,“在美好的圣诞夜里说出这么可怕的征服宣言,小心蝙蝠侠半夜在你耳边放警笛。”

明明脑袋正在被打,但克拉克却笑的很开心,我都担心是不是自己这几下把他敲傻了。

“只要你还在,我就会把它们一直当做所谓的准则,”他说,“记住我说的话。”

“什么?所以你在威胁我不要离开你吗?”

“你可以试试的,”克拉克耸了耸肩,“看看你挑战我说的话会让世界变成什么样。”

我看着雪景里的克拉克——他的脸像普通人一样被冻得粉扑扑的,但他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毛衣,脑袋摸起来也还是暖的,好像一个暖手宝。

他也回望着头顶上的我,昏暗的光线让我在他的眼睛里看不见光。

“……你是个傻瓜,克拉克。你是个超级大傻瓜。”我在冰凉刺骨的椅子里蜷缩了起来,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现在没人喜欢强制爱,你太老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