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个。
我以为菲洛希尔——我是说,伊维里奥斯,都已经死了!
“现在你知道回来了!”我有些气愤,“在把这么一大堆烂摊子甩给我之后!”
“嘿,是你自己允许我离开的!”
“我不记得我有这么做过!”
“Wow我们冷静一下,”克拉克隔开了我们两个人,因为我差点扑上去揪住这个跟我几乎是双胞胎的精灵的领子,克拉克的参与让我们两个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在掐架,“伊维里奥斯,菲洛希尔现在有一大堆的麻烦让她焦头烂额,不要火上浇油了,好吗?”
伊维里奥斯看了看克拉克,露出了一个让我不太好受的笑容,但他也确实按照他劝解的那般不说话了——我还没做好接受身体原主回来的身体准备。而且我有一大堆的问题想问。
我的焦虑让我跟克拉克的投影父母告别时都心不在焉,好在克拉克不并不责怪我的心神不宁,他把被我们五花大绑起来的伊维里奥斯卷成了一个筒拿在了手上,就像一个准备把锯断的树干放在桥上来渡河的人一样。
正常人举不起来这么一截树干,但克拉克却轻松的好像只是在吃一个脆皮蛋筒——他随手就把伊维里奥斯拿了起来 。
我刚走出传送门就被一个巨大的拥抱勒得差点没喘上气。
我本能伸手去抓着对方的肩膀,当我看见在对方脑后一晃一晃的白色长辫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人是影心——她怎么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