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固执地在原地站着,假装菲洛希尔的头发没有扫过他的脸。
那个可怕的女人是故意的,他想。
他抽了抽鼻子,在鼻尖捕捉到了雪莉酒的气味。
“到外面的空地去等着,”他听见自己对克拉克说,“维瑟米尔给你留了一把木剑。”
……
“我给他木剑,原本是为了保护他。”维瑟米尔看着克拉克说。
他说话时,我们正在吃晚餐。
我们几个人都围坐在炉火旁边,一边取暖,一边还能随时用长柄杓从锅里再舀出一些汤。
“就目前看来,这对他掌控下手的力道更有作用。”维瑟米尔中肯地评价道,“不过,下次还是别把白狼打成这幅样子了,小子。”
他点名了克拉克。
“我以为你们猎魔人恢复很快。”克拉克说。
我看见他瞥了我一眼,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想通过我的态度来改变接下来的口风。
我清清嗓子,在维瑟米尔冲我挑眉的时候冲克拉克摇摇头。
“杰洛特是你珍贵的练习对象,如果第一天就把他弄坏——”
“见鬼的,菲洛希尔!说点正常人该说的!”坐在我对面的杰洛特粗暴地打断了我。
“所以呢?不是我挑衅他试试,看能不能打断你一根肋骨的!”我翻了个白眼。
但看见他喝酒时抽痛的嘴角,我故作硬气的态度也立刻软化了一半。
反正……反正我已经把半瓶治疗药水给他怼到杯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