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瘀血已经排掉了。”

杰洛特说着,突然拉起衣摆,给我看了眼他被打中腰腹。

那里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但一晃而过,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伤口在哪——他很快就把衣服放下了。

“这些酒来的正好。”

“慢着,”我在他举起杯子痛饮前按住了他,把和酒放在一起的治疗药水率先放到了桌子上,“兑上半瓶这个再喝。”

杰洛特瞪着刚刚还不曾出现过的药剂瓶。

“这是什么?”他问。

“疗伤药剂。”

我拧开瓶口,往他的杯子里倒了一半。

杰洛特皱眉看了一眼治疗药水的瓶子,又拿起酒杯闻了闻,像某种警惕的小动物。

我在他的注视下,把剩下半瓶倒给了自己。

“它不会影响酒的味道。”我看出他的担忧,“放心,我经常这么喝。”

“如果像你一样的女士都注意不到其中的差异,”杰洛特耸了耸肩,“那我也不会。”

说完,他就一口喝光了酒杯里的所有液体。

“一口喝的太少,就不会有麻痹的作用。”喝完后,他在我的目光里擦嘴,“你现在看起来,需要把很多杯一饮而尽。”

“我的房间太冷了。”我叹了一口气,“除此之外,你说得对,我担心的事太多了。除了用烈酒麻痹一会儿自己,我真想不到别的办法。”

“你心心念念了十八年的孩子很安全,他在凯尔莫罕,维瑟米尔和我都会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