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知道自己身处一个游戏?
还知道我在通关后打了乱七八糟的一堆模组?
伊维里奥斯的一番话,让我突然全身疼痛起来,特别是脑袋——就好像我其实是一根被包在面皮里的芹菜,二者一直相安无事,还长出了跟面皮相连的根系,此时却在被外力使劲往外拔。
紧紧缠绕着面皮的根系在这种拉扯中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你怎么了?”大概是因为我脸色铁青,伊维里奥斯停下了对我的质问。
他看着我,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上,表情跟我截然相反。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突然,全身都在痛——”临近身体承受的阈值,让我突然间连说话都变得十分困难。
我别无选择,只能向伊维里奥斯请求帮助。
但他似乎不用我说,就已经在检查我的身体状况了。
“不,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跟我一样......”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伊维里奥斯拼命在椅子上扭动,蹭着地面,一蹦一跳地靠近我,“你必须留在这里,你必须——”
“停下,你不能这么强行分离她和这个容器,你不能——”他好像还在我头顶上说了些什么,但我已经无暇去听。
在某个瞬间,疼痛与其说全部消失了,不如说我的感官全都跟身体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