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偷情这件事,就这样被邵刚知晓,转身便告诉了刁当当。
那时,刁当当已经睡下。
“老夫人,我有急事要见你。”邵刚在门外小声说话。
刁当当年纪大,睡眠浅,听见说话声便睁开眼睛:“什么事?”睡梦中也能听出是邵刚在求见。
邵刚低语:“是关于关娘子与何护卫的。”
刁当当聪明一世,却不知这两人暗度了陈仓:“他俩怎么了?关婮不是在柴房关着的吗?”
“少爷给打开了。”邵刚笑笑。
“这彤儿,心竟被关婮给收买了。”刁当当披上衣服起身,走向房门,“也不知关婮给他说了什么,打了他,他还能帮她。”
打开门,便问:“何之州与关婮怎么了?”
邵刚紧皱着眉,分明自己与姚淑女暗度陈仓已久,却还能装作腼腆单纯,故作为难,连连叹气。
急得刁当当跺脚:“你倒是说呐。”
邵刚就是不说,等她猜。
接着刁当当便猜出:“可是关婮勾引何之州?”
邵刚微微颔首,做出难以启齿的样子。
“这个骚货,竟敢在我眼皮底下和男人快活!”刁当当愤怒,她向来看不上何之州,如今可算验证她的观点,“幸而绵阳没有嫁给他。他们是不是在柴房苟合?此刻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