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萩原研二了解的全部。
她与自己同年,如今不过23岁而已,而且比起其他同龄人,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为什么她能在刚住了几个月的高档疗养院后,毫无芥蒂地躺在地上睡觉,过去的23年,她过着怎样的生活?父母逝去后5年的独居生活,又在她身上留下了怎样的痕迹?
萩原研二不知道。
他贴着柚李身侧趴下,望着深夜空荡无人的公园,原本他想等柚李回家安顿下来,就找个机会离开,现在看来……先等等吧。
小阵平就算把警视总监揍了,也不过是去监室睡而已,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山路上,一辆敞篷跑车停在路边,女人放下手中的单筒望远镜,点燃一支烟:“伏特加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她身后驾驶座上一身黑的男人道:“组织不能容许任何风险存在。”
“卡尔瓦多斯,你应该没见过椿博士吧?”女人看着渺渺香烟飘散在夜色中散开,仿佛自言自语,“她在欧洲活动比较多,组织众多研究课题组,她和宫野夫妇负责的是BOSS最看重的两个,可惜……”
这一话题已经涉及到卡尔瓦多斯不能踏足的深度,他唯有沉默。
“宫野家的小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大约再过几年,就能重启她父母留下的项目了。”女人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椿博士也该给女儿生个妹妹的。”
女人坐上车系上安全带,示意他开车。
“不用斩草除根?”卡尔瓦多斯低声问。
女人最后看了公园一眼:“不必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弱女子,迟早会被世界的黑暗会吞噬。”
百无聊赖守夜的萩原研二居然浑身炸毛,他冲出柚李栖身的儿童游乐设施,盯着远处山坡上的公路,难以自抑地发出威胁的呜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