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李没有问医生怎么说,她早料到贝尔摩德会心有疑虑,虽然医生是贝尔摩德自己找的,但毕竟是一家之言,她安分守己地等着下次检查。

贝尔摩德在此事上展现了自己行动力之强和组织的底蕴之丰厚,下午才看完第一位心理医生,晚饭还没吃完就告诉柚李已经安排好了一位东都大学精神专业的教授明日上门诊断。

柚李无甚反应地答应下来。

贝尔摩德反而来了兴趣:“如果确诊,就得吃药了,不害怕吗?”

“我对精神药物的副作用有心理准备,”柚李给吃完了自己的猫饭跳上空椅子的萩原研二擦了擦嘴,“但如果一直不吃药,总有一天我会彻底疯掉吧,我暂时还不需要太宽广的思维。”

因为自己吸纳的新干部极有可能是个精神病,头疼了好一会儿的贝尔摩德再次觉得这孩子的确挺有意思的。

“真遗憾啊,”她晃着白兰地杯轻叹,“糖豆,你为什么不能是我的呢?”

[呸,吃人的变态巫婆。]萩原研二显然还在生气套麻袋一事。

二次诊断的结果大同小异,头发花白的教授还严肃警告:“女士,您的助理小姐精神状态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必须立刻停止工作,服用处方药进行治疗,条件允许的话,最好住院治疗,这不是摸摸猫听听音乐就能缓解的病情。”

贝尔摩德看一眼凑过来对着医生嗅来嗅去的黑猫,不置可否,起身送走了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