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渡边缩着脖子。

“嗯?”

“治疗那位小姐的心理疾病,帮助她恢复健康,确保她至少能够完成基础的工作……”渡边几乎把脑袋缩进衣领里了。

“所以,好好揣摩你的药方,我不想再看到一个嗑嗨了的嬉皮士,明白吗?”贝尔摩德警告道。

渡边敢不明白吗?他当天就把那位小姐的用药量降到了最低。

这个剂量或许不是最恰当的,但至少不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复诊后,柚李大致恢复了正常,又能安安分分地坐下来读书看电影了,贝尔摩德观察了几天,还算满意,渡边倒也不完全算个庸医,否则她真的要知会琴酒处理一下组织里吃白饭的外围成员了。

“糖豆,”一月下旬的某天,贝尔摩德选好了三位候选人,“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三个候选人,两男一女。

贝尔摩德看着饭都不吃了飞奔过来扒着柚李肩跟着看的黑猫,嘴角浮起玩味的笑。

“烦死了一边去,哪儿都有你,”柚李把猫推开,拿着阴沉胡子壮汉的个人资料,“这个人……怎么长了个屁股下巴?”

贝尔摩德差点被红茶呛到:“……那叫‘美人沟’,糖豆,或许你该考虑分一些看东夏书籍的时间给修辞礼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