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ri Wynyard,”库拉索适时念出了卡片上的名字,“你要的身份ID,之前合作的假证商人最近招来了FBI的注意,我找了多伦多的阿夸维特——呐,这位东方小姐什么来头?”
竟然用了你的姓氏。
“你应该比任何人都对教训记忆犹新,库拉索,”贝尔摩德摩挲着ID卡,确认它能混过常规身份查验,端起香醇的葡萄酒饮下,“朗姆先生还不想失去你。”
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
贝尔摩德将卡片放进包里,离开了。
小肚鸡肠的可恶女人。
库拉索将假发戴回去,端着空酒杯离开了包厢。
今晚的任务比预想中棘手,虽然难不倒贝尔摩德,但解决掉目标回酒店的时间比预想中晚了些。
耳机里,助理正在介绍她不在这段时间酒店房间内的情况,有增田行生的前科在,贝尔摩德没有派人贴身“保护”,但格瓦斯毕竟是个病人,她随时可能精神崩溃甚至自.残自.杀,虽然那只黑猫的确聪明得不像话,但贝尔摩德又没疯,还不至于指望一只猫当护工。
今天的糖豆也没什么特别,乖乖吃饭、服药、休息,像只失去了头羊的小绵羊,温顺、低落、呆滞。
“只有一点,”助理温蒂短暂地迟疑了,“小姐晚饭后对那只黑猫说话了。”
养宠物的人跟宠物说话没什么,她认识的一个场记每天都要对宠物狗说八万遍“心肝宝贝开心果”,除了过于娇嗲肉麻,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令助理在意的“说话”显然不是这么简单的撒娇亲昵。
“她说‘一开始,我不知道那是幻听还是你真的说话了,后来,我不确定你是否真的想让人知道这件事’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从来不写字、打字,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聊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