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会听到什么重要情报的降谷零陷入了迷茫:
孩子?什么孩子?谁的孩子?为什么要体罚孩子?
哭累了的岳人强撑着精神洗了个澡,很快睡着了,忍足侑士蹲在床边,凝视着那只涂抹着药膏的红彤彤手掌。
“不用担心,只是有点轻微淤血红肿,就算不上药用不了几天也能自愈。”忍足瑛士收拾着药箱,“那位‘雅加老师’下手可真够狠的,不过这样也好,你们这个年纪的熊孩子不吃点苦头根本记不住教训……”
“咔嚓”
快门声打断了忍足瑛士的念叨,一抬头,就见自家儿子举着手机乐呵呵地给那只红肿的手掌拍特写。
忍足瑛士:……
别人家的熊孩子是挨了教训,他家的这头还没呢。
忙完了最初的一段时间,组织派发的任务强度再次回归正常,柚李也终于有时间和精力出门散散步,搬到前野原这么久,她都还没怎么好好逛过——都怪琴酒那个卷王老登。
“椿小姐?”
熟悉的声音响起,路边一辆车上下来个眼熟的男人,一个不管从任何角度都非常眼熟的男人。
柚李的血压“嗖”的一下上来了,飞快扫一眼四周,箭步上前把刚下车的男人猛地一推。
男人跌坐回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