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不是这么玩的,就算组织成员多是孤家寡人,那也是人,饭要吃,钱要赚,日子要过,”皮斯科以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慢悠悠语速说着,“东京这片儿的组织啊,要变天了。”
虽然时间还早,但皮斯科年纪大了觉少,两人一起吃了顿早餐,爱尔兰又问他,既然不是朗姆,那是谁干的。
格瓦斯虽然嘴欠手贱人厌狗嫌,但也仅限于此,而且她的祸害对象局限于琴酒和三位威士忌,其他人多是看个乐,组织里谁会恨她恨到宁可冒着被琴酒一节一节拆了的风险去害她?如果不是组织里的,人谁又能获取威士忌三人组+格瓦斯这种阵容的任务资料?
“他们私下说你不如那三位威士忌,我还为你鸣不平,”皮斯科感慨,“是不如啊,光是耐性就差了一截。”
爱尔兰一把年纪还要经历这种“别人家的孩子”局面,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说。
“耐心点,爱尔兰,目光放长远,很多事不是非要立刻知道答案,”皮斯科谆谆善诱,“等到风平浪静,看谁是这一局里获益最多的人。”
……
苏格兰坐在手术室外,十指交握,身边的塑料椅上是那只黑猫,莱伊在手术开始后离开返回铁塔寻找那份资料去了,苏格兰之前强打起精神发消息问他有没有找到,他没回复,苏格兰便不再问了。
“要吃点东西吗?还是喝点水?”渡边小心翼翼地凑过来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时,苏格兰拒绝了,却转头问那只黑猫。
黑猫只是盯着手术室门,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二黑是能听懂人话的,不是“过来”、“吃饭了”这种很容易建立起条件反射的命令,它能听懂很复杂的话,并且精准执行,甚至很多时候椿柚李只要一个眼神,它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