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卡耀。”
琴酒没什么反应,自顾自又斟了一杯酒。
“朗姆先生无意与您为敌,也并非故意重伤格瓦斯——”
琴酒的嗤笑打断了波本的解释。
“下属独走,”琴酒沙哑的声线永远都是阴恻恻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做过,对吗?”
“朗姆真是,非常对得起他的东瀛血统。”
波本自然什么都不能说。
琴酒也不用他回答什么,让伏特加带走保温箱里的人头去处理掉,自己从吧台椅上下来,挥手示意波本跟上。
波本跟着他来到酒吧最大的包厢,这里做过隔音处理,此时中间的茶几和方凳都被挪走,只剩下一圈凹字型靠墙沙发。
“卡耀死了,你就是朗姆最能打的下属了。”示意波本关上门,琴酒肩膀肩膀一抖干脆利落地把薄外套脱下来,此时正值夏季,外套里只有一件黑色短袖和腋下枪袋。
琴酒把腋下枪袋也卸下,一并扔到沙发上:“推人的是你,还是卡耀,或者你们联手,其实都无所谓。”
“格瓦斯受了重伤,我很生气。”
波本绷紧了神经等着他下一句。
“她不一定能活下来。”
“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