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本夫人依旧皱着眉:“一只小畜生不值什么,但它是那位女干部的宠物,弄丢了怕是不好交代。”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藤本次郎在心里哂笑,妇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点小事都挂在心上,“不就是只猫,就算真的丢了,找一只一样的还回去不就好了,鸟取这么大,还怕找不到一只一模一样的黑猫么?”
倒也是……藤本夫人拢了拢袖子,又领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破败的宅院。
萩原研二趁着夜色潜入了一个普通宅院中,擦干净一路奔逃踩脏的脚爪,偷用座机给柚李打了个电话——无法接通。
躲在走廊木地板下,等这家人的男人出门工作,女人出门买菜,孩子也上学去,萩原研二又钻出来打了个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看来柚李的确身在一个与组织BOSS有关的地方,或许是那里没信号,也可能是手机被收了,总之在她离开那里前,自己是联系不上她了。
跟虐猫少爷拼命的过程中项圈和御守都丢了,找人帮忙只会被认为是野猫,回想当年小阵平试图把他抓去宠物医院嘎蛋的可怕经历,萩原研二立刻丢开了这一想法。还是先回东京,找隔壁宫野明美或者去柯林斯酒吧蹲小诸伏,他们会认出自己的,到时候只要柚李离开与外界隔绝的秘密基地,就能立刻知道自己已经平安回到东京。
嗯,就这样办。
打定了主意,萩原研二从电视柜里找到这家人的医药箱,费劲地拧开消毒水,又用药盒做了个V形槽,把瓶子推倒,用腿上的伤口接住漾出来的消毒水。
萩原研二疼得吱哇乱叫。
可恶的虐猫变态小子!等消毒水刺激产生的疼痛过去,萩原研二骂骂咧咧的把医药箱恢复原状,从后门离开了“好心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