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蹲在书桌下的猫砂盆里,翻着白眼:他想用正常的厕所啊!
……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起床,摸进洗手间放水、刷牙、洗脸,又闭着眼睛往办公室走。
“醒醒,吃早饭了。”
“谢谢班长。”松田阵平依旧闭着眼,接过了班长给自己带的饭团,拆开包装纸大口啃。
“水,别噎住了。”伊达航把拧开的矿泉水放到他空着的左手里,“你昨晚几点睡的?”
“三点多吧。”
“那就是只睡了四个多小时,”伊达航看着同窗几乎掉到腮帮子上的浓重黑眼圈。
“四个小时已经是这周睡得最久的一晚了,”松田阵平终于努力地睁开了一线眼睛,“目暮警官和白鸟为了让佐藤能回家洗漱一下,大概只睡了三小时。”
伊达航嘴角抽了抽:“感觉再这么下去会早晚会猝死……”
“不行,不准死,”松田阵平的眼睛又睁大了一点,露出布满红血丝的眼白,“只要死一个人,其他人的工作量就要再增加半小时。”
“你们3系这是奔着年底两个月干完明年一年的工作去的吗?”
“谁知道,”松田阵平也忍不住抱怨,“光是摩天轮和米花中心医院的爆炸案,后续工作就多到爆炸了——上头一边许诺给我评优,一边说我在摩天轮上拆弹是违规操作,列了一张点菜小票那么多的反省报告、纠正措施、承诺书要我写,我说我不要这个表彰了,这些检讨书可以不写吗?不行,说是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