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巾下的两只动物不再挣扎,柚李迅速把他们一齐裹在围巾里带走。
……真的疯了!
打了辆出租车,用最快的方式回到公寓,进了房间,直奔主卧浴室,关上房门、卧室门、卫生间门,柚李才掀开围巾把他们放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快从实招来!]萩原研二举起猫猫拳威胁,[不准有任何隐瞒!我小猫咪也绝非善类!]
一个人类,两个薛定谔的人类中,最懵圈的显然是诸伏景光:[你是……萩原?你不是已经牺牲了……等等,你听得懂我说话,椿也听得懂?这到底、你们……]
“我们的事先放放,先说你。”柚李打量着站在洗漱台上,身上的羽毛因为刚刚的一场猫鸟大战和被围巾包裹了一路凌乱不已的黑鸟,“你现在是一只……老鹰?怎么这么黑?”
[不是老鹰,]诸伏景光只能暂时压下疑惑,解释自己的情况,[是‘黑隼’,澳大利亚特有的一种猎隼,常见的黑隼应该喉部是白色,其余羽毛是深棕色或者煤黑色的,但‘生下’我的那一只黑隼毛色发生了变异,几乎全身都是纯黑色。因为这种特殊毛色,被走私贩子盯上了,蛋还没孵化就被偷走,我是在远洋货轮上的孵化箱里破壳的,到东京港当晚我就找机会跑了,因为还不太会飞,被动物保护组织抓住收容,好不容易跑出来——就遇到了你们。]
并且立刻挨了破壳以来下手最重的一顿好打。
经过柚李同意后,萩原研二也把他们相遇以来的事告诉了诸伏景光,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口干舌燥的萩原研二拨动水龙头喝了两口水。
诸伏景光的三观受到了成吨的冲击,但连自己自杀身亡后变成一只鸟——还是外国才有的鸟——他都接受了,再接受更多也没那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