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听起来很离谱,但想到是格瓦斯干的,似乎又很合理。
“第三位呢?”
“疯了。”
安室透深呼吸,放下白葡萄酒,喝了口苏打水:“所以,夏威夷只有三个心理医生吗?”
“新的心理医生还在甄选,格瓦斯闲极无聊,找了个当飞行教练的外围成员带她环岛游览,中途踹开飞行员自己开了一段,航空对讲没关,地面塔台报警,罚款2万美元驱逐出境。”
安室透默然无语,即便主角是格瓦斯,也太离谱了。
“我印象中格瓦斯好像没这么……疯狂。”
组织所有人都知道格瓦斯脑子有病、尖酸刻薄、作风诡谲,但并不是个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疯子。
贝尔摩德以手支颌:“东瀛有琴酒,有朗姆——夏威夷有什么?”
琴酒以为把格瓦斯丢到夏威夷就能眼不见为净,从此山高路远江湖不见,安享血压平稳和让别人心脏平稳的宁静生活,但他忽略了一件事,在他这个组织Top Killer压制下,格瓦斯都敢、且能上房揭瓦摸老虎屁股,到了夏威夷,还有谁能管得了她?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
她没把自己和组织一起作上国际新闻头版头条,都算收敛了。
琴酒为什么把她接回来,而不是送到别的国家继续“疗养”——难道是因为他不想吗?
安室透扯了扯嘴角,将杯中的白葡萄酒一饮而尽,他有预感,东瀛的组织成员们好日子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