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贝尔摩德不做任何伪装的脸,柚李略微有些惊讶:“你直接这么来?”
“今天追悼会的主角是一位大导演,”贝尔摩德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紫色手帕,对着镜子轻轻按了按鼻翼处的粉底,“克丽丝出演过他执导的电影——作为贵宾出席再合理不过了。”
“你干儿子在琴酒车上装窃听器和定位器,一路跟到这里来也再合理不过了。”
格瓦斯的话令贝尔摩德差点一不小心把口红擦掉一块,她恼火地瞪着格瓦斯:“你为什么没有立刻把窃听器拆除?!”
以格瓦斯的能力,不可能发现不了窃听器!
“别像个太子妈似的撒泼,”格瓦斯怼了回去,“我还没怪你干儿子带坏了小志保,两个破孩子跟琴酒玩捉迷藏,吓得我要死。”
带坏?破孩子?
贝尔摩德猛然想起在麦当劳二楼看到的五个小孩,其中三个蹦蹦跳跳,而新一身边那个安安静静的小女孩,她的头发……是茶色的!
难怪雪莉能从没有窗的禁闭室逃走,她也吃了那种药,跟新一一样身体缩小了!
“格瓦斯!”贝尔摩德磨着后槽牙,“你把那个小表子放到了新一身边?!”
回答她的是格瓦斯恶劣的笑:“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把把柄送到了你的手上——以后,新一和志保,你和我,咱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贝尔摩德气得血管突突直跳,却不得不承认格瓦斯这一手玩得极漂亮:新一和雪莉是吃的同一种药,产生的同样的效果,一旦雪莉被组织抓到,哪怕只是变小这件事被组织得知,新一那层鸡蛋壳一样脆弱的身份伪装马上就会四分五裂。
格瓦斯不光用新一威胁她保雪莉,还强行把两个孩子的安全捆绑在了一起,逼她心甘情愿地保护那个小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