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皮斯科无暇同她废话,“多亏了你刚才给我的手帕,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枡山集团董事长的人情可不廉价,”贝尔摩德微笑,“真可惜啊,我无缘享用了。”
皮斯科面色微变:“你说什么?”
“吞口虽然死了,但你举枪的动作被娱记拍下,”贝尔摩德左手向他展示网络新闻的照片,右手举起了□□,“你知道在任务中出现这样的纰漏是什么下场。”
“我追随那位先生多年!你没有资格杀我!”皮斯科双目通红,“而且我已经掌握了雪莉的身份信息,要是杀了我——”
贝尔摩德笑了:“正是因此,你才非死不可啊——”
“麻烦你把这个秘密,完整地带进坟墓吧。”
……
三人追着雪莉回到酒窖时,里面已经被倒上烈酒点燃,琴酒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搜了一圈,只拿出了那件染血的蓝色连体衫,格瓦斯观察了一会儿得出结论:
“有人给她换了件衣服,背着她跑了——是个男人。”
狙击手,男人,与雪莉有关。
“走!”琴酒毫不留恋地离开火势愈演愈烈的酒窖,赶往格瓦斯的黑隼找到的狙击点。
狙击手当然已经走了,楼顶空无一人,只有一瓶酒。
一瓶黑麦威士忌。
赤井秀一!
琴酒对着那瓶酒打空了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