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金色短发的男人,被扎带捆住了手脚,不见流血和外伤,肤色很深,像外国人……
?
松田阵平脚步一顿。
金发、深肤色。
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倒在玄关处的男人眼熟?
松田阵平一把将沙发后的小孩提溜了出来,快步走回玄关才把人放下:“今天就来了他一个?”
小孩点头。
松田阵平深呼吸:“你怎么弄晕他的?”降谷零的头和脖颈都没见打击痕迹,灰原哀一个小豆丁也不可能打晕他。
“电。”小孩举起一块已经不走了的手表展示,“博士做给我防身用的。”
“博士给你这个的时候,难道就没告诉过你它很危险,不能随便对人使用吗?!”松田阵平一把夺过电击手表,低声喝问。
“没有,”灰原哀的目光在金发男人和松田阵平脸上来回转,“我姐姐教我的是‘宁见法官,不见法医’。”
椿柚李!瞧你教出来的熊孩子!满脑子违法犯罪的危险想法!
松田阵平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带孩子是天底下最累的事情,心中充满了对鬼冢老师的愧悔:这大约就是一报还一报吧。
“如果联系不上我,你准备怎么处理?”
“把他砌进地下室的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