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高略逊一筹,但爱尔兰浑身上下虬结的肌肉让他看起来比琴酒还宽,两人对峙起来不相上下。
“闭嘴,爱尔兰。”琴酒阴着脸,组织成员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惹人厌,“你负责协助格瓦斯找回丢失的储存卡。”
“哦,原来是帮你带孩子。”爱尔兰瞥了一眼咔咔吃坚果看戏的格瓦斯,这女人弱鸡到随便来个人都能打死,保护她是个不算辛苦但绝对麻烦的差事,“为什么不找波本?他一定很乐意。”
“如果你对组织没有用了,你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爱尔兰立刻黑了脸,但琴酒从不看活人的脸色,他直接推开面前的爱尔兰,大步跨出了包厢。
“你惹他做什么呢?”格瓦斯笑着拍去手上的坚果碎屑,把资料收拾好,装进档案袋。爱尔兰看着档案袋上的印章,目光沉了沉,他很清楚,所谓协助格瓦斯,其实就是给她当保镖和力工——这本该是那些在为晋升而努力的普通成员的工作,但即便行动组里能打的大只佬多到数不清,琴酒依然一个都不会用。
只有代号成员,会被派去保护格瓦斯。
而她也的确有这资格。
载着格瓦斯和她金贵的宠物们出发时已经是下午,只去神奈川的案发现场看了看,就近吃了顿饭,天已经黑了。
“现在回去刚好撞上晚高峰,”格瓦斯打了个哈欠,“去附近海边走走。”
爱尔兰没什么意见,方向盘一转到了逗子海岸,天色已晚,海滨浴场没多少人,格瓦斯脱了鞋踩在沙滩上,吹着夜风漫无目的地走着,爱尔兰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你没什么想问的吗?”走了一段,格瓦斯头也不回地问道。
爱尔兰浑身肌肉一紧,又缓缓放松:“比如?”
“比如,那份涉密卷宗我是怎么拿到手的。”格瓦斯转身冲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