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兰磨牙瞪着毫无直觉的女人,转身冰箱里翻找,总算是找到一瓶没过期的大麦茶,再一转身,格瓦斯已经在办公室的长沙发上躺下了。
“起来喝你的水!喝完了赶快办事。”爱尔兰催促。
“我昨晚没睡好,腰疼。”格瓦斯掀起眼皮看了眼已经裹上雾气的饮料瓶,“放着,等常温了我再喝,我不喝冰的。”
“老子没空陪你在这耗着!”
“急什么,”黑猫打了个哈欠,格瓦斯像是被传染似的也跟着打了一个,“按照正常流程,我们俩应该有打不完的嘴炮和机锋,你想尽可能地保留对酒店的控制,至少留下曾经的经理人,而我会得寸进尺,要求你付出更多……这本来就是要很长时间才能谈完的内容,你本来就出不去,我先睡一觉。”
“交接完再睡!”爱尔兰简直想动手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要我说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格瓦斯眼睛都闭上了,“你把印鉴和营业执照正本给我,副本继续留在这,经理人也还用原来的那批,你明面上别直接插手,会议纪要、月报、财报从我这里转一手……”
爱尔兰听得先扬眉,而后又皱眉:“BOSS已经下令把酒店已经转给你,以后酒店产出的利润除了交给组织的部分,都归你和行动组,我暗中帮你管理,你准备支付多少酬金?”
“想得美,一分钱都没有,”格瓦斯的声音都染上睡意了,依然气人不已,“只有可爱的小男孩能花我的钱,你可爱吗?”
爱尔兰被她的理直气壮气笑了:“我凭什么白给你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