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的斗争压力下,柯林斯等只接待组织成员的酒吧越发冷清,今天大雨,更是没一个客人。
酒保如常擦拭着玻璃杯,思索着今天要给供货商的货单要再减少些什么东西,门铃一响,客人撑着门甩了甩把雨伞插进门口的伞筒。
“格瓦斯小姐,”酒保微笑打招呼,“没有新鲜的薄荷了,喝点博士茶还是柠檬水?”
“哪个方便就哪个吧,热的就行。”柚李抱着猫扫视了一圈冷清得活像没对外营业的酒吧,“没客人会提前些关门吗?”
柯林斯酒吧是组织据点之一,因此不像普通酒吧那样只在晚上营业,除了下午和清晨打扫卫生的4个小时,其余20小时都开着。
“格瓦斯小姐说笑了,”酒保接了热水泡茶,随口道,“不开门的话,谁来为您准备博士茶呢?”
热气腾腾的博士茶和一碟玛格丽特小饼一起被放到了吧台上。
柚李就这茶水吃了两块小饼干,伏特加发了消息,说还有两个红绿灯就到。
短暂的茶歇时间结束了。
“暂时关门歇业吧,”茶水太烫,伏特加到之前肯定喝不完了,柚李从吧台收纳盒里抽出一个小纸袋,打包了饼干,“接下来这段时间,不要开门了。”
酒保看她认真的表情,迟疑了:“这……”
“放心,”柚李拂过光亮如新的胡桃木吧台,“这点小事我还做得了主——装得这么好,打坏了怪可惜的。”
木门上悬挂的铃铛又一声响,格瓦斯小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