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刑警们的愤怒可没那么快平息。
“你们误会了,我对佐藤警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萩原研二无所谓地摆摆手笑道。
“我听出来了,”身为富家子,从小跟父辈混迹于上流社会社交圈的白鸟任三郎温和地一笑,“您在打听椿老师与松田警部的关系。”
当一句话中同时提及两个不在此地的人时,通常会把与自己更近的那人的名字放在前面。
但小阵平从爆.炸物处理科调到搜查一课已经超过6年,他与白鸟任三郎同为三系刑警,考虑到三系的工作量,他俩面对面的时间恐怕比很多结婚满7年的夫妻都多。
白鸟任三郎依然把小阵平的名字放在后面。
萩原研二的目光微凝:“白鸟警官与柚……春老师很熟悉?”
“啊,没错,她现在姓春了,”白鸟任三郎有些感慨,“或许有人会因此对她心生疑虑,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正是因为她的宽容与聪慧,我的警察生涯才得以继续——我以为,她足以匹配任何优秀且正派的男子。”
“当然,”白鸟任三郎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松田警部也非常优秀。”
白鸟任三郎走进电梯前,回头看了一眼爆.炸物处理科的办公区,他理解萩原研二担心幼驯染被坏女人骗了,专程来搜查一课打听,但无论姓什么,椿老师人品都毋庸置疑,自己绝不会坐视别人影响她如今的安稳生活。
白鸟任三郎目光坚定地踏入电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