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啊,你的名字叫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
(没有说他爹就很好的意思)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讨厌的脸,逐渐冷静了一点,昨天我和马尔福打架应该没什么人看到,高尔克拉布一下就被我解决了,我和马尔福先是把最近各自新学的稀奇古怪整人魔术向对方友好展示了一下,然后开始互扔攻击性咒语,再然后……我们都没有魔力了。马尔福手撑膝盖气喘吁吁地看向我,“休战?”
然后呢?!我怎么可能休战,没听过近战法师?
我一个乌鸦坐飞机就往他扑过去了,这回我很顺利地跳到了他身上,双双顺利来了个狗吃屎。但显然巫师世界偶尔也遵守物理原则的,顺着惯性,我们滚到了一节台阶旁边,然后头磕到了石阶上……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我的脚落地久了,我那智商也就慢慢回到高地了,我在马尔福的身体里,那马尔福显然……在我的身体里!
“草!”我又不禁骂出了优美的国骂,伟大的母语,此刻只有你能表达出我的情绪!
老天,如果让我再来一次,那个晚上我说什么也不会出去的。如果分娩的痛是十三级,我愿称与死对头互换身体的痛为十四级。
我的脑袋疼的嗡嗡响,有太多问题我想知道了,但我此刻还是最关心我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有马尔福那边,希望他不要做出什么蠢事来。
我大步流星地往宿舍外面走去,开门之后差点和一个小个子撞了个满怀,“喂!你!”“对不起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