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就看到院门前站了好几个人,姜善宁走近后,府里的家丁跟她说:“姑娘,殿下今晨将门锁了,我们一直进不去。”
“他醒了?看起来如何?”姜善宁顺口问道。她站定后跺了跺脚,将药包和果脯取出来,掸了掸上面的落雪。
家丁回想早晨见到萧逐时的情形,说道:“殿下像是恢复好了,今晨出来时瞧着步子稳健。”
姜善宁目光转了转,瞥见一旁的两个护院,是两个生面孔,她警惕问:“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护院赔着笑:“二娘子,我们是州牧府中的护院,奉了州牧的命来此侍候七皇子。”
“州牧的命令?”姜善宁眉头蹙了蹙,上下扫视他们一眼,心里觉得奇怪。
朔州州牧和她阿爹共同守护朔州百姓的平安,但是两人来往甚少,这次萧逐来了鄞城不久,他就派了人来此,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什么旁的目的。
姜善宁收回视线,走上前推了推院门,纹丝不动。她凑近在门缝中瞧了眼,只能看到白茫茫的院落。
她试着喊了几声,依旧没有动静。
姜善宁放下掌心,不死心的又喊了几声,心里想萧逐该不会是又晕倒了?
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姜善宁心中惴惴不安,她将怀里的东西塞到菘蓝手中,转头在院墙外走来走去。
院外隔几步就栽着巍巍耸立的老槐树,其中一棵和院墙里的光秃秃的枝丫连在一起。寒风一吹,簌簌作响。
姜善宁拍了拍树干,粗壮遒劲,她仰头看了眼院墙,其实并不高。她从小身子骨强健,翻个墙当然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