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他掠身回了方才的地方,在官道两旁的森林中,杜云英的那两个小厮被他绑在一棵树下,见他走近,两人瑟瑟发抖。
萧逐缓步上前,割开他们身上的绳子,淡声道:“州牧府杜云英酒后失足,跌进了护城河中。”
那两个小厮对视一眼,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惶恐道:“是,是,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对今夜的事守口如瓶。”
风吹雪落,地上的那一滩血迹被风雪覆盖,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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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城外的纷扰丝毫没有扰到城内的人,姜善宁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起来后想了又想,觉得昨日在灯会上碰到杜云英,应该不是巧合。
州牧府在燕城,昨日又是上元节,燕城肯定也是十分热闹,杜云英能在此时来鄞城,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姜善宁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裳,喊菘蓝给自己挽了个发髻,以防万一,她打算去找阿爹阿娘,告诉他们此事。
已过巳时,姜善宁收拾了一番匆匆去了聆春院。
“阿娘!阿爹!”
正厅里,镇北侯夫妇正在用膳,见她来了,姜夫人让人又添了一副碗筷。
姜善宁跑进来,在门口处跺了跺脚,抖掉身上的落雪。她搓了搓手掌,抬头看到桌上的膳食:“诶,阿爹阿娘,你们还没用早膳啊,正好我也没吃。”
“你这个小馋猫,快过来烤烤火,早晨这般冷的,娘不是说了呆在自个院子里不用来请安了,今日要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姜夫人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暖炉旁烤火。